一隊八人全部在拉票,三分鐘結束,韓七則下場,留下了八位選手在舞台上,燈光熄滅,八人在舞台中央找准自己的位置,黑暗中,燈光閃爍,時而露出她們的臉,時而轉向她們的腿,迷離撲朔的燈光帶來了神秘感,都想知道接下來是什麼。

八人齊舞,燈光全部照亮,王筱從中間用膝蓋滑出去,站起來,十分炫酷拽的唱出:

「人們看著我對我說

從外表上看我就像個遊手好閒的人

所以呢?抱歉我不關心

我不在乎」

八人紅黑搭配的修身裙褲,上身是齊腰短衫,舞蹈整齊,動作絢麗,力度很強,每一個動作都卡到點上,不管是靈活的手腕轉動,還是利用膝蓋向前滑步,還有八人一體的造型動作。

舞台很炸,很燃,唐綿綿從旁邊穿插出來,手握著話筒開始口吐炸彈似的暴雨連珠。

「Badbadiamsorryiambad

但我就是這樣

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能獲得遺憾

想做什麼就趕緊去做吧

我的生活我做主不要阻攔我

因為我是特別的

……」

最後,八人將身上的吊牌齊齊往上扔開,她們戰勝了自己,重新開始了人生,成為了自己想要成為的人。

在《DALLA》後面登場的組合壓力非常大,上一場表現太好,這也直接會導致,她們這一場,給觀眾們造成的感官衝擊遭遇下限。

葉靈將六人全部召集起來,圍成一個圈,自信的說著:「我們做好自己,不要去想別人怎麼樣,而是我們能怎麼樣,都準備好了嗎?」

六人齊聲開口:「準備好了!」

「那麼上吧!」

像個戰士一樣去趕赴她們的戰場,去廝殺。

舞台上,七位穿著不同顏色可愛蓬蓬裙的女生站好,造型可愛,妝容可愛,頭髮更是要麼雙馬尾,要麼丸子頭,還有娜扎頭,等等。

可愛的女生們上場,不管喜不喜歡,都能戳到觀眾們的點,誰不喜歡毛茸茸可愛的小動物呢,那小姑娘長得可愛,也會被人喜歡。

「大家好,我們是《青春》組,我是隊長葉靈。」

「我是隊里的劉媛媛。」

「我是隊里的陳樂。」

「我是隊里的……」

「……」

一個接著一個介紹,七人從豎排站成了橫排。

韓七則:「哇哦,非常棒的開場介紹,那麼,現在的三分鐘就留給你們。」

終於要拉票了,葉靈拿起話筒直接叫喊:「你們喜歡我們嗎?」

觀眾:「喜歡!」

「喜歡這樣嗎?」葉靈指向劉媛媛,劉媛媛小可愛給大家來了幾個飛吻,最後從胸口拿出一顆愛心,吹一口氣,獻給了面前的觀眾們。

「喜歡啊~~~~」觀眾聲音大了許多。

葉靈繼續問:「喜歡這樣的嗎?」

陳樂很快拿起話筒,嘟著嘴,像個孩子一樣,用可愛的嗓音撒嬌:「哥哥,姐姐,我好餓啊~~想吃麵包~~」

「啊~~~」

「喜歡!!!」

撒完嬌的陳樂一陣害羞,躲在別人身後不肯見人。

等到六位隊員齊齊用可愛的動作或者撒嬌的語氣表示完,輪到葉靈了,別說,下面的三千觀眾非常激動,就是還在待機室里的寧榮和表演完的唐綿綿,都非常期待。 當假哈拉爾把科爾沁草原和其他幾個他熟悉的黃金家族部落的營地地圖都畫好,額色庫才滿意的點點頭:「你放心,只要地圖是真的,那此事永遠只有你知我知,現在你可以走了,當然,記得把你的人也都帶走。」假哈拉爾起身說了句:「那就多謝大汗寬宥了。」便轉身悄然離去。

額色庫轉入后帳,打開一個柜子,卻見另一個額色庫藏在裡面,而前面力戰刺客的額色庫,自然是秦風易容假扮的,秦風沖額色庫施禮道:「大汗,幸不辱命,這兩撥最危險的刺客,目前都解決了,至於該如何處置,就需要大汗親自去了。」

額色庫走出柜子,滿意的點點頭,由衷的讚許道:「額旗駙馬真的是智勇雙全啊,我適才仔細想了想,就算我有你這樣的武功,也不見的會處理的比駙馬好。」秦風謙遜的回道:「大汗過譽了,接下來如果一切順利,那我就要著手下一步的計劃了。」額色庫再次施禮道:「那就辛苦駙馬了。」

二人交換了位置,額色庫邁步走到前帳,喊了一聲:「來人!」五個蒼狼護衛連忙進來,一見只有額色庫,疑惑的問道:「大汗,那個假哈拉爾呢?」額色庫笑笑:「已經問出了該問的,就先放他走了,這樣他才會帶上同夥一起離開,也才方便一網打盡,速派一隊蒼狼護衛追上去,這次不需要留活口,全部殺掉!」

一個蒼狼護衛立刻領命而去,其他四人面面相覷,想問又不敢問,額色庫微微搖搖頭笑笑:「你們是想問,本大汗之前一直讓你們盡量不要殺人,為何這次卻要大開殺戒是吧?」幾個蒼狼護衛點點頭,這額色庫大汗今日的轉變確實有點大,讓他們也有點摸不準了。

額色庫沉聲說道:「本大汗想徹底收復黃金家族部落,確實不宜過多殺戮,但若是一個人都不殺,也顯得本大汗過於軟弱,而剛才這個傢伙,自殺本該是他最好的選擇,可他卻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直接選擇了出賣所有人,這樣的人留著,對誰都是禍患,而且,如果讓他活著回去,可能會對額旗駙馬要做的事造成很大影響,所以,拿他開刀給阿岱他們見見血,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幾個蒼狼護衛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其他他們也覺得早該對這些該死的刺客狠一點了,可他們卻並不知道,額色庫這番話並不是說給他們聽的,而是說給藏在後面的秦風聽的,對於秦風,雖然明知道他的背景不簡單,但依然是額色庫現在極力要折服和拉攏的,所以,要殺掉他放走的人,還是需要找機會解釋一下的。

當正在手持鋼針審訊犯人的格力木看到又有兩個人被押到刑房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當聽完手下敘述完整個過程之後,格力木臉上的表情更是可想而知,可他的第一反應卻是衝上去抓住那個刺客高手,惡狠狠的問道:「你們把我的蒼狼兄弟們怎麼樣了?」呼倫淡然一笑道:「就藏在你們堆草料的地方,現在去找出來,應該還死不了的。」

格力木這才鬆了一口氣,吩咐道:「快去兩個人看看。」然後才疑惑的問手下道:「你們剛才說這兩人都是大汗親手擒住的?而且這個人的武功還非常之高?」這幾個押解刺客過來的人,正好也是上次和秦風交過手的,當下一臉崇敬的回答道:「是的,我們一群兄弟親眼所見,大汗的武功,深不可測,我看應該比額旗駙馬的還要高。」

格力木這一根筋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低聲嘟囔道:「不可能啊。」在心中想了又想,自己從小和額色庫一起長大,一起習武,一起打架,一起征戰,一起被迫流亡又一起血戰一場奪回了一切,額色庫的武功如何他是最清楚的,若論馬上功夫,那自然是一流的,可這樣短距離的搏殺技巧,額色庫肯定是遠遠不如自己的,怎麼會一下子就比秦風還要厲害了?

本來腦子就轉不過彎來的格力木頭都想炸了還是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最後只能將氣撒到這些刺客身上,大聲喊道:「先將他們剝光細細搜查,好好招呼一頓,再讓他們嘗嘗我剛剛學會的鋼針滋味。」周圍的蒼狼護衛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刑房中立刻就只聽見刺客的咒罵聲和慘痛呼號,很快,刺客臉上的偽裝被洗掉,只聽見格力木大吼一聲:「呼倫,果然是你這不講情義的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個時辰之後,格力木再次走入大帳,卻先疑惑的看了看額色庫,這額色庫又回復了他熟悉的樣子和感覺,格力木只好懷疑自己剛才一定是昨晚太緊張沒睡好眼花了,這才行禮說道:「啟稟大汗,三個刺客的供詞都拿到了。」說話間還是用充滿疑惑的眼神打量著額色庫,額色庫卻不以為意的問道:「哦?有沒有得到什麼重要消息?」

格力木立刻換上了喜笑顏開的表情說道:「有啊,大汗剛才親手擒住的三人都是呼倫密營的人,那個最後出手的就是呼倫本人,他們秘營這次就只來了五個人,還有兩個在外面接應的,屬下已經派人去抓了。」額色庫一聽,點頭說道:「原來是我的老朋友呼倫親自來了,快去請過來,我要親自和他聊聊。」

格力木為難的搖搖頭道:「大汗,屬下和呼倫也算是熟識的,剛才在刑房中,我已經將他痛罵了一頓,可他如今已經不把大汗當朋友了,大汗應該也是知道的,這再和他面對面,萬一他還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殺招可就不好了,屬下覺得,大汗還是不要冒險了。」

額色庫搖搖頭:「格力木啊,在這居延海,我只有你一個朋友,這其實很不好,呼倫這人,我很清楚,他是個值得信任的朋友,我也相信,他失手被擒之後,已經不會再對我出手了,你若實在不放心,就將他捆結實點吧。」

格力木想了想,只好領命而去,不一會,格力木把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呼倫帶來了,呼倫的臉上還帶著痛苦和堅毅混合在一起的表情。額色庫一見呼倫被帶進來,立刻起身道:「你們怎麼把我的老朋友呼倫綁成這樣了,他可是草原戰神哲別的子孫。」

額色庫一邊說這就一邊上前為呼倫鬆綁,一旁的格力木一看額色庫這麼冒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仔細盯著呼倫,生怕他再忽然暴起使出什麼詭異的殺招。

額色庫卻毫不在意的親切問候著呼倫:「呼倫,我的老朋友,謝謝你遠道而來專門來看我,也謝謝你剛才在我的女兒木雪來的時候沒有動手,我知道你是怕傷到她,我要謝謝你啊!」這一下,倒讓呼倫有些手足無措,自己明明是來刺殺額色庫的,卻被他稱作專程來看他的老朋友,還感謝他,這就讓呼倫有些無地自容了。

原來,在額色庫的父親還是北元大臣的時候,呼倫的父親也是是北元的將領,二人的父親曾經一起上陣殺敵一起對付過明軍的追剿,也一起互相救助死裡逃生,可謂是患難的生死之交,額色庫和呼倫兩人也是兒時的玩伴,小時候也一起在漠北的草原上玩耍過,額色庫最喜歡乾的事就是攛掇呼倫和格力木打架,看著呼倫被身強力大的格力木打趴下,然後額色庫再去救他。

幾個人就這樣一直玩到額色庫的父親鬼力赤做到了北元丞相卻忽然發動政變,屠殺了一大群黃金家族的人,呼倫的父親不願和老朋友鬼力赤為敵,帶著密營和呼倫離開了北元,回到了科爾沁,而後,鬼力赤被殺,幾年之後額色庫又重新政變奪位,此間兩人再沒有見過。直到呼倫看著父親抑鬱而終,才徹底對政治鬥爭厭倦了,從而遠離了政治的漩渦。

其實嚴格的說來,鬼力赤和額色庫雖然殺了呼倫的一些親戚長輩,可是和呼倫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仇怨,以草原人的性格,兒時好友的額色庫一敘舊,呼倫就羞愧的恨不得鑽到地下去,額色庫扶呼倫坐下,再次吩咐道:「快給我的老朋友拿件乾淨衣服來,再上些好酒好肉,我要與老朋友好好敘敘舊。」

呼倫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額色庫回座后,也不再說話,而是微笑的默默看著呼倫,格力木則緊緊站在額色庫身後,仔細的留意著呼倫和大帳內的任何動靜,如果再讓刺殺在眼皮底下發生,那他就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片刻之後,酒肉擺上了桌,額色庫舉杯道:「我的老朋友。聽說你只是將我的蒼狼護衛迷暈藏進了草料堆,我也要謝謝你手下留情保全了他們的性命。」呼倫低著頭拿起酒杯道:「大汗這樣說,是要讓我自己慚愧死么?」說罷悶頭將酒喝乾,額色庫哈哈一笑:「我的老朋友,在這和天空一樣寬廣遼闊的草原上,沒有什麼仇怨是不能化解的,更何況我也知道,你是被阿岱威脅逼迫的,所以我不會怪你的。」

呼倫聽得額色庫一直叫自己老朋友,又自稱我而不是本大汗,心中也有些感慨,自己確實是因為家族血緣的原因,才幾次三番的拒絕了額色庫誠摯的延攬,最後卻還親自來刺殺他,心中更是愧疚。

想到此,呼倫舉起酒杯離座,格力木嚇的連忙閃身到額色庫身側,卻見呼倫舉杯單膝跪下道:「大汗寬宏大量,我呼倫卻不能裝作無事,現在我對家族血緣的義務已經履行完,不再欠他們什麼,大汗將我當做老朋友,我也先以老朋友的身份敬大汗一杯,然後請大汗將我殺了吧,呼倫絕沒有任何怨言。」

額色庫連忙下去扶起呼倫,將手中的酒杯與呼倫一碰,一飲而盡,然後誠摯的說道:「我的老朋友,我們身上都有使命和責任,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繫妻子兒女和族人的安危,可我向你保證,阿岱他們絕對不敢為難你的家人和族人的。」

呼倫疑惑的看著額色庫,本來想以一死換取家人和族人的安全,如今聽得額色庫這麼說,心中又有了求生的希望,可還是不敢盡信:「不是我呼倫信不過老朋友,只是大汗遠在居延海,如何能阻止科爾沁草原發生的事?」

額色庫神秘的笑笑:「我的老朋友,你們來了居延海,我的額旗駙馬也去了科爾沁,馬上黃金家族的老爺們就要寢食難安了,怎麼還會有閑暇去報復你的族人?」呼倫這才點點頭放下心來,情報他是看過的,知道秦風的背景和厲害,而藏在後帳中的秦風,聽到額色庫的這句話,也放心的離開了。

iamsorry 額色庫看著呼倫,誠摯的說道:「我的老老朋友,我現在的要做的,就是要再次統一草原,恢復成吉思汗時期草原大一統的強盛局面,然後再打敗明廷回到大都重建大元。想當年的成吉思汗也只是一個小部落首領的兒子,他可以做這樣的事,為什麼一百多后就不能由我們這些人來做這樣的事?難道就因為一個姓氏,我們就永遠比他們低賤,永遠只能看著他們無能的墮落腐朽么?」

呼倫被這話深深的震撼了,身子微微一震,其實他知道很多人的內心,都是這樣想的,包括他這個帶著黃金家族血統的人其實也見不慣那些人,但卻很少有人敢真正的說出來,額色庫雙手緊緊的把住呼倫的臂膀,誠懇的說道:「所以,我的老朋友,來幫助我一起完成這個宏大的志願吧,就像你的祖先哲別幫助成吉思汗一樣,以你現在的能力,你也可以成為新的草原戰神!」

呼倫心中再次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眼中也煥發出了光芒,緩緩的抬起來一直低著的頭,眼神熾烈的看向額色庫,哪一個草原男兒不嚮往那樣的場景,他之所以心灰意冷,就是因為那些黃金家族的老爺們讓他太失望了,若真的有這個可能,他如何會不想做第二個戰神哲別?甚至超越哲別!

終於,呼倫看著額色庫,堅毅的點了點頭。額色庫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我的老朋友,我真是太高興了,能得到你的支持,絕對比阿岱他們全族的投效還要讓我高興。」

額色庫轉頭大聲的宣布:「格力木,你就先去跟著老將軍阿泰好好學習學習怎麼做一個將軍吧,從今天起一直到蘇魯定大會結束,你暫時把蒼狼護衛交給我的我的老朋友呼倫,我的安全,也就交給呼倫了。」格力木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呼倫更是驚訝加感激再加上內心深深的感動,翻身下拜道:「多謝大汗的信任,大汗放心,只要有呼倫在,若是有人想傷害大汗,除非先殺了呼倫。」

額色庫連忙扶起呼倫,兩個老朋友,終於重新緊緊擁抱在一起。重新坐下后,額色庫命令將呼倫的兩個手下也放開,帶來一起飲酒,不一會,兩人被帶來,呼倫迅速的和二人交談了幾句,二人也翻身跪下向額色庫行禮,呼倫又讓他們去把在外圍接應的兩人也帶進來。二人領命而去,過了一刻之後,四個人再度返回。

額色庫哈哈一笑說道:「快快入座,以後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先一起飲酒,而後還有很多事要你們做的。」四人謝恩坐下,額色庫示意格力木也坐下,幾人輪番敬酒,相談甚歡,很快就有了些酒意。

呼倫舉杯說道:「大汗,您可真是讓屬下打心眼裡佩服啊,屬下為了承襲祖上的密營,自幼開始習武,又遠赴中原求學,回來后更是天天與下屬對戰,才有了今日的身手,大汗一直身在草原,又忙於政務,卻能有這等身手,真是讓屬下佩服的五體投地,大汗能不能告訴我您是跟誰學的,這叫什麼武功?」

額色庫哈哈一笑道:「本來這是個天大的秘密,但老朋友問了,我就告訴你兩個字:影~~~子~~~。」「影子?」眾人一愣,呼倫努力在腦中搜索著跟這兩個字有關的門派和武學,但始終想不起來,格力木卻在想原來大汗每天早上早早的單獨起來就是在努力練武啊,可還是想不通啊,乾脆就不想了吧。

~~~~~~~~~~~~~~~~~~

幾天後,在科爾沁草原上,各個黃金家族部落就開始連續發生怪事,有的部落首領半夜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馬廄里,旁邊還有一個在暗中注視著自己的黑影,有的首領半夜被脖子上冰涼的感覺驚醒,卻發現脖子上放著自己已經出鞘的刀,而不遠處也有一個黑影在盯著自己,就在他起身叫喊的時候,黑影卻忽然消失了,這樣的事幾天之中就連續發生了十多起。

很快,科爾沁草原就人心惶惶,許多部落首領晚上都不敢睡覺了,就算要睡,也要燈火通明的,還要讓一堆人在旁邊看著,但即便這樣,怪事還是不斷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帶著字條的飛刀就射到了部落首領的頭邊,眾人追去,卻仍然只看到黑色的影子,部落首領嚇的半死,拿起字條一看,卻見上面用蒙文寫著『指使行刺者,也必死於刺殺之下!』

部落首領們再也坐不住了,紛紛集中到科爾沁大汗阿岱處報告求救,阿岱鐵青著臉聽完大家的訴說,只能極力的安撫眾人,而就在當夜,阿岱最心愛的大兒子也被黑影擄走,捆在了校場的草靶之上,而阿岱的頭邊,也插上了一把帶字條的飛刀,字條上的字一模一樣。

整個科爾沁大草原,都開始流傳起有關「影子」的恐怖傳說,傳說和謠言的性質基本是一樣的,在口口相傳之下,只會越來越誇張,越來越走樣,漸漸的,影子,成了一個可怕的惡魔,成了死神的代名詞,也成了懸在黃金家族首領們頭上的一把利刀。

而居延海大汗庭,呼倫和他的四個手下帶領著蒼狼護衛們,又連續抓獲了幾撥前來刺殺的人,將黃金家族派出的全部刺客都肅清了,消息傳到科爾沁,所有人都徹底沒脾氣了,匆匆商議之後,立刻派出使者帶著禮物來到居延海議和。

草原上一場看不見的腥風血雨,就這樣悄悄平息了,而隨著老皇帝朱棣的第五次親征北伐開始,席捲整個草原的巨大風暴,也很快就要到來了。

——未完待續——

本文為篇長歷史小說《大明危局》第三卷「清風絕塵」章節,如果覺得還不錯,敬請點擊下方書名加入書架訂閱更新~~~~~~

。 只見火海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男人。

男人一襲白袍加身,臉上似乎施了幻術,令人看不清,虛騰於半空向她走來。

只一眼,廣仁曦便看出了男人靈階至少在靈王以上。

就是世人口中說的「仙」。

「為何不直接殺了我?」

廣仁曦看着男人,突然問道。

男人似是遲疑了一秒,后竟是淡笑了一聲。

「我為什麼要殺你?」

廣仁曦不知道男人什麼來頭,只語氣平靜分析道: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府邸應該處處有陣法。」

「而你便是設陣之人。」

「我們從踏上牆入的那一刻,就已經入陣了。」

「我不明白,殺我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而是大費周章搞這些花樣。」

天際橙紅雲團翻滾,四周火光衝天。

火海中的廣仁曦看着不遠處,只一眼便知其是自己不可抗的人物,語氣極為平靜的詢問著。

「呵呵。」

「我為什麼要殺你?」

豈料,面對她的再三詢問,男人又是一聲輕笑反問。

「你若不想殺我,為何對我們設陣?」

廣仁曦卻沒有輕易被其擾亂心神,再次問道。

「分明是你們自己闖進來的,你們入陣,和我有何關係?」

廣仁曦不厭其煩的追問,男人卻依舊一副與他無關,是廣仁曦與林樂殊自找的回話態度。

廣仁曦聽到男人這句話,卻是沒有再追問。

而是掃了一眼四周的火海,平靜的說道:「若真與閣下無關,閣下自可離。」

「我入的陣,自會自己突破離開。」

廣仁曦的語氣可以說是很客氣。

可男人聽后的反應,卻令廣仁曦情緒生了波動。

「我這府邸存萬物卻萬物虛無,皆是挖人心底恐懼之物自行設立一個個法陣捉弄人。」

「方才我在外處便看見了,這個園子中的陣法景象。」

「成人高的迷,情花至少上千年的年齡,花下鋪設的各色純色丹心栩栩如生。」

「從一個花園變為一片花海,皆是各色上千年的迷,情花,更同樣是鋪設著無數丹心供養的場面。」

「而你,毫不猶豫便毀了它。」

「你心中恐懼這千年迷,情花,或是恐懼與迷,情花有關的某個人。」

「你見過這種以丹心供養迷,情花的法子,更見過那個人。」

「以丹養植,定是邪修無異。」

Оставьте комментарий

Ваш адрес email не будет опубликован. Обязательные поля помечены *

0
    0
    Ваша корзина
    Ваша корзина пуста

    Заказать обратный звонок

    Заказать обратный звонок